裴琰深呼吸了好几下:

“朕是大周天子,撑不住也得撑下去。江山朝堂,没有一件事是能等着朕去伤心难过的。”

话完,他去了正殿,对江云娆之事,只字不提。

满朝文武,自然也不提,深宫里的人,自然更不会再提。

福康公公揪着眉头,面前的皇帝似乎也与从前不同了,人的确是会在一夜之间被痛心给摧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