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趁人之危,错已经铸成,臣请求皇上放过她。臣愿承受一切惩处,绝无怨言。”

裴琰沉眸,声色骤冷:“让朕相信,也要有相信的证据。”

鹤兰因道:“她脑后有一鼓包,府医诊断,大概就是因为这鼓包而导致的暂时性失去记忆。

还有......那便是她腹中,已经有了臣的骨肉,臣害怕她继续在帝京城中被人发现,所以悄悄派人准备将她送往江南养胎。”

江云娆脑子轰然炸开,鹤兰因在说什么,这种东西,只要来个大夫就被查明了,她眼神不解的看向鹤兰因,却未敢直接将话问出来。

裴琰浑身冷意森然,伸手指着他:“鹤兰因,你比朕想的更要荒唐!”

他一把拉过江云娆朝着岸边走去,将人又强行塞进马车,江云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一路上,裴琰对她一句话都没有,江云娆手掌攥紧了自己的裙摆,她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马车加速直抵皇宫,裴琰抓着她的肩膀下了马车,御医李文年早就在殿门前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