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左眼已经肿的睁不开了,只费力的开了一条细缝:

“皇上,全是臣的罪过,你不要伤害她,她也是被逼无奈。”

裴琰冷笑:“她是朕的女人,朕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鹤兰因嘘声说着:

“皇上,恕臣直言,她的确不该再留在您的身边了。

您是皇帝,帝王无家事,家事皆国事。

当初您选择用云娆来颠覆江家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日,是您先舍弃的她。”

裴琰走上前去掐住他脖子:“鹤兰因,你没有资格指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