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莹冷哼一声:“那倒是不必了,反正也不是皇上的,就让她生下来膈应膈应皇上,也是挺好的。”

寝殿内,依旧飘浮着淡淡苦涩汤药的味道。

银炭的火,在这一日烧得极其的旺,人在怒意之下,很快的就湿了衣襟,

每一寸皮肤都在热浪的加持之下,似要干燥的燃起来一般。

江云娆不敢生气,只有委屈又内疚的蹙了蹙眉:“那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能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