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鸢点点头:“想好了啊,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何时见我是个犹豫不决之人?”

喝过交杯酒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她问:“今夜我们是要住在祖宅这里,是不准备回船上了吗?”

万长安心底其实也是这样计划的,可是当宁如鸢走到床边时,他内心的波澜再次涌了上来。

喝过几口烈酒后,他依旧不敢靠近床边。

他睡上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毫无意义。

愧色与自卑,像泼天的雨水落满他浑身。

宁如鸢却早已准备好,坐在床边等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