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离开了,江云娆心底也打起鼓来,裴琰此人话语极少,表情也极少,有时候自己也猜不到个什么。

福康公公踏出瑶华殿的时候,不由得回身看了一眼,奇了怪了,今日本都是要打入冷宫的戏码了,怎还让皇上气消了走了出来。

他不清楚慎才人到底跟皇帝说了什么,好奇得很。

裴琰一行离去后,芝兰姑姑头一个入了江云娆的书房:“才人,如何了?”

江云娆摇摇头:“不知道呀,但皇上说让我继续写断绝关系的家书,那我就好好写,今晚趁着宫门落锁前便送出去。”

在江云娆的书信里,主打感情,不说道理。

她觉得裴琰这样的人,白日在前朝听大臣讲道理,到了后宫还要听嫔妃讲道理,那岂不得烦死?

况且在新政这件事上,双方都有自己的道理,心思都不是坏的,只是处理事情与沟通时出现了差错,才会引得帝王之怒。

芝兰姑姑点点头:“好,奴婢就在一边候着,才人先写吧。”

江云娆又道:“其实我旁的没什么心思,就是想让皇上与父亲以后能好好说话,把这些误会给解除了,别一个钉子一个眼的。

再说了,他们一吵吵,遭殃的可是我,真是气死!”

芝兰黄昏前将书信送出了宫,不过两三日,江归鸿便有了书信送入后宫。

江云娆亲自去了宫门处等,拿到书信后步伐极快又欢脱的去了天元宫,第一时间拿去给裴琰看她的断绝关系后续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