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抵就是皮外伤,内里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赵舒盈也守在裴琰的床前,眼泪潺潺的看着他:“皇上总算是醒来了,臣妾好生担心。”

裴琰唇色依旧有些苍白,开口便问:“这几日一直是你一个人在这儿的?”

赵舒盈点点头:“回皇上的话,一直是臣妾在此,不曾有旁人来过。”

裴琰眉头皱了皱,不曾有旁人来过。

他神色黯然几分,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些魔障了,似乎忘记江云娆是谁的女儿了。

赵舒盈见裴琰面色不大对劲,又道:

“您说也真是的,皇上舍命救人,那人就这么走了,这五六日一次都不曾来过。臣妾真是心疼皇上,替皇上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