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拉着江云娆冰凉的手出了御花园,就近回了天元宫。

一路上,她默默坐在御辇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心底还是有些委屈加害怕的,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没有个什么,传在后宫里也是人云亦云。

裴琰替她拢了拢衣衫,拭去两行清泪:“哭什么,朕并没有怪你。”

江云娆眼睛湿润着:“皇上要是再来晚些,那便是真的说不清了。”

说完,她打了一个喷嚏,脑子更是昏沉起来。

也不知道是方才的药力,还是自己本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