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这是明知故问呐。您这样锁着娘娘一直在天元宫,锁得了一时,锁不了一世啊,娘娘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裴琰面色有些苍白,他凉意深深的笑意透着一股偏执的厉色:“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这辈子也是攥在朕手里的。”

福康公公叹气:“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只能祈祷着,让娘娘晚些时候知道。”

裴琰:“太医院的方子开好了没有?”

是给江云娆养好身体的,他觉得自己与江云娆之间若是有了血脉,或许她知道的那一日,会看在孩子的面上,会有些转机。

到时候江云娆骂他不择手段也好,卑鄙下作也好,他都无所谓。

福康公公答:“方子开好了,药也已经熬好了,奴才这就去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