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从未见过裴琰这般失控过,她摇着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鹤兰因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之所以撒谎骗你,是因为我做好了要离开你的决心,只是鹤兰因将筹码加大了而已,是为逼你放手。

裴琰,我没有失忆,从来都没有,我只是不愿你再因我在帝业之上越走越偏。”

鹤兰因已经抬不起头,两眼浑浊,声色低沉的道:

“是的,江家女,早已没有能够留在皇上身边的位置了。

臣不过是顺势而为,云懿贵妃待在皇上身边,的确一点好处都没有,只会让这场风波越演越烈。”

裴琰伸手将匕首慢慢握在了江云娆的手上,笑意森然:

“你见内阁向朕施压,所以就在这时想法子令朕放了鹤兰因去北境,是吗?”

江云娆想扔掉那匕首,却被裴琰拿着手腕朝着鹤兰因的胸膛划了去,她手臂拼命的向后缩: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