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只是凭心而论。娘娘不再执着于那得不到的帝王之爱以后,心境比从前开朗许多了。”

宁如鸢起身理了理裙摆起身,手搭在万长安的手臂上:

“江云娆有句话说得对,牌好牌坏,是自己打出来的。

感情是张烂牌,那在为宁家谋取荣宠这一事上,本宫便得打出好牌。

宁家虽不如从前了,但皇上并没有赶尽杀绝,本宫稳住,宁家便不会至此坠落。”

她渐渐找到自己可以努力的方向,为家族而谋,让自己的父母安心,也是自己存在深宫里的意义了。

万长安勾着腰扶着她的手臂朝宫门城楼方向走去:“娘娘无论做什么,奴才都永远站在娘娘的身边。”

宁如鸢突然问了一句:“万长安,你从前是哪儿的人,做什么的?”

接触这么久以来,宁如鸢一直觉得万长安此人有些不同,

好似能言善道,会帮她看账本,还会帮她打理宫务,处理内务府之间的来往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