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兄并未细讲,是朕与鹤都护前往匈奴草原自己看见的。

此事涉及到你们匈奴内政,朕不便干预,有什么事情还需要你亲自回去问。

今晚是篝火晚会,你可明日启程。朕好心提醒你,你们匈奴似有动荡。”

裴琰又在与拓跋朔兰说了几句,她也是个心底挂不住事情的人,眼看着就要崩溃,还是好心安慰了几句。

但是裴琰发现自己没有江云娆安慰人,就没再说下去了。

午后,裴琰说自己的帐子被风雪吹垮了,顺势搬到了江云娆的那帐篷里面去。

江云娆怔怔的望着他:“今晚还要一起睡吗,不大合适吧?”

她已经做好了跟裴琰划清界限的准备了,这个坎儿裴琰过不去的话,以后这辈子都会膈应。

裴琰大步走了过来,挑着长眉,深邃的黑眸笑意不明的望着她:

“江云娆,朕如果这次还打算原谅你的话,那你准备怎么回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