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将依兰草原营地重重封锁,本公主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作乱!”

呼延真看了一眼江云娆,又回头对拓跋朔兰低声道:

“朔兰,你赶紧去给大周皇帝解释一下,刚才那毒酒是朝着江云娆下的,大周皇帝一会儿肯定要问罪匈奴。”

拓跋朔兰从位置上走了过去,正想要跟江云娆说几句话,却被裴琰拦住:

“匈奴公主,你们匈奴必须给朕一个解释!大周年年对匈奴支援,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

方才若不是他不愿让江云娆跟那匈奴男子喝酒的话,那酒此刻已经下了江云娆的肚皮了。

那......死的不仅仅是那匈奴男子,还有江云娆了。

裴琰那黑眸里的紧张比起从前要多了许多,两眼盛怒的看着拓跋朔兰。

帝王深邃黑眸里的火,甚至比营地中间的篝火燃得更烈,似要将整座营地燃烬一般的狠。

此刻,他后怕不已,衣襟里全是冷汗。

拓跋朔兰心底暗叫不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大周皇帝才去看了自己的阿兄回来,便说重病不能下地,

而后鹤兰因又再次私下提醒了自己,单于重兵,王储未归,自己又是整个匈奴王庭唯一的嫡系,恐有人算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