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乌眸晃动了一下,身子靠在软椅上,若有所思的道:

“丧子固然是身为做母亲最大的痛,如若是要疯癫,早就疯癫了,为何五六年才疯呢?

难道是中途,又再次受了什么刺激?

且莫名死掉这个说辞也很奇怪,魏家可是后族,生下来的嫡长孙怎会以莫名死掉做结论?”

芝兰又从信封里掏出一张纸来,感叹道:

“万大人做事可真细致,将徐孟卿生子的时间,发疯的时间,都给理了出来。

徐夫人是在七年前诞下魏家嫡长孙,是在一年前疯掉的,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呢?”

江云娆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半晌才道:

“七年前,是我封妃失败,皇后产子的时间。

一年前,是昀儿当太子,皇上来北境找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