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委屈,只是如此,便是昭告天下你我婚姻之实,将来你回了匈奴草原,会不会影响你再嫁?”

拓跋朔兰只觉好笑:“我的将来,没有鹤大人参与,自然也跟你没关系了。”

鹤兰因不知为何,心口似被撕开了一个浅浅的口,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给刺中。

从前烈焰似火的人,如今冷得跟冰窖似的。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檀木做的锦盒,将手里的锦盒郑重其事的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