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最后托属下问一句,公主可愿意原谅他了吗?”

拓跋朔兰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一般,看着那黑色充满不祥的棺木,喃喃的道:

“我早就原谅他了,我只是没自信跟他过一辈子罢了。

我们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合适。”

那黑色的棺木,沉重的安放在板车上,没有一丝动静。

拓跋朔兰一双赤红双目朦胧着,她还是不甘心的跳上那板车:

“来人,开棺!

我不相信鹤兰因是一个睡在地上等着被人打的人,他是大周如此优秀的中书令,怎会被人一拳两拳给打死,我不信!”

她还是带着浓烈的质疑,一定要自己亲眼看见才算数。

隐休道:“公主死者为大,我们大周人最忌讳人死后再开馆,您就放过鹤大人吧。”

拓跋朔兰拔出自己腰间的锋利匕首,用匕首奋力的撬开那棺材盖子。

乌日娜也跳上板车,帮着拓跋朔兰一起开那棺材盖。

棺材一打开,拓跋朔兰还未来记得看清楚里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