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茵茵姨说了,属下要是照看不好您,她要休夫的。”

裴昀笑得轻快:“下个水而已,在军营里也练过,别大惊小怪。”

他伸手指了指甲板上的那些鱼:“随便找一条,做烤鱼吃,你去做。”

他看着宁珊月吩咐道。

宁珊月浑身湿透,喘着气扶了扶胸口,立马又瞪着他:

“太子殿下即便不为自己着想,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自己是帝后唯一的儿子。您的性命关乎国运,开不得玩笑!”

裴昀将上半身的衣衫给脱掉,浑身的水珠站在烈日底下,那健硕的肌肉散发着年轻雄兽的健美。

水珠顺着那肌肉线条的沟壑慢慢坠下,像晶莹剔透的珍珠散发着光晕。

他那深邃俊美的面容浮现一丝邪气,桃花眼绕是更迷人了,修长的腿行至她面前,睨了她一眼:

“怎么,在担心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