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栗妙龄衣衫松散的走过去要贴至裴昀的胸膛时,裴昀抬脚将面前的凳子踢过来横在了他二人中间,

阴沉的瞪着她:“你还没这资格。”

栗妙龄顿的收住了身子,眼泪潺潺的看了裴昀一眼转身就哭着跑出去了,模样像是难过极了。

走了几步,她便转难过神色为阴狠之色,没想到这招也没用。

再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裴昀若是真的在这东宫与宁珊月发生个什么,

那他二人便是再难以分割,那自己还有什么机会呢?

......

往后的好几日,宁珊月与裴昀都不曾见面,似冷了一般。

宁珊月拉着内务府里的各大掌事,叫上了乐府众人,一脸严肃:

“歌舞既然是女子的表演占据主导,为何乐器的尺寸要按照男子的尺寸来?

明明在力量上女子就比男子的力量小上一些,

为何一些乐器不能专有女子使用的,非要用这些我拿着都受不了的东西去上台?”

宫中是许久没有承办这些大型宫宴了,此次调动的人过多,宁珊月便从中发现了不对。

她发现宫中许多物件儿的使用都是理所应当的按照男子的使用的便利来,

而忽略了使用这些东西的人在大多数情况下其实都是女子。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人在意女子的体力跟手臂手指的长短,依旧是按男子的尺寸来设计。

内务府里的一个中年太监寻以为常的道:“宫中多少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奇怪了。”

宁珊月又板着脸,厉声道:

“什么不奇怪?

这些日子我发现的问题还不少,宫中太监与侍卫的衣袍质量为何好过宫女的那么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