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略作犹豫，还是问了出来：“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吗？”

秦元一笑，道：“就算不是朋友，我们好歹也是玄元学院的同门，只要你不做什么对我造成威胁的事情，那我们就不会变成敌人

言罢，秦元不再耽误，身形一动，消失不见。

方千雪看着秦元消失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产生了一种好似抓不住什么东西的感觉。

换言之，她内心中已经有了悔意，如果当初没有那样对秦元，说不定她和秦元还是像以前那么要好，甚至走到一起都完全有可能。

但再让她重来一次，她也不会改变当时的决定。

因为，那个时候，秦家被定义为叛国贼，不和秦家撇清关系，封无道就有可能拿谁开刀。

若是因她一人连累整个方家被灭族，那她就成为方家的千古罪人了。

这样的结果，她更加不想看到。

所以，站在她的立场，出于对整个家族来考虑，她也没有做错什么。

“唉……”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方千雪这才收回目光，同样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