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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疯魔不成活(2 / 3)

作品:《流言背后的真相

有个新来的同事叫董行,最开始分到晚班,和江师傅章凯一组,和章凯一个宿舍,他的待遇有些不同,老板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床铺,而其他人睡的是上下铺。章凯上铺睡的是学徒工陈建松,每次章凯伤心哭泣时,陈建松总会把头伸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章凯似乎着魔了,神情恍惚,白天总是瞌睡,有一次董行找到自己问,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章凯没有反应过来,董行拿出一个钱包递给章凯,是自己的,里面有证件银行卡1千多的现金,数了一下没有少任何东西。董行说是陈建松捡了他的钱包,被他看见了,见者有份要章凯请客。后来章凯思考,陈建松一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电学知识都是自己教给他的,他的出现纯属偶然,或许只是一颗棋子。也许钱包是他们趁章凯熟睡,从章凯口袋里摸的。钱包里夹了妈妈的灵位图纸,他们不敢占为己有,还是董行想获得章凯的好感,引导章凯的思维。可是,章凯有颗玲珑心,最擅长观察,好人长久行善,坏人一时行善,不久董行的把戏便暴露无遗,故意在章凯面前显摆他的和天下白沙烟,还给章凯发烟章凯自然不抽,某天睡觉被窝里摸到了一个烟盒,是和天下,章凯没有找董行的麻烦。后来跟章凯借钱,借了一百块,首先要他用支付宝转账,后来又变卦要他用微信转,章凯借钱给他了,不就一百块么?只是后来要他还钱,他不还。

老板经常拖欠工资,章凯的车贷还没还完,就决定把车卖了,打听好行情,卖车之后可以消除所有债务,为了出行方便章凯在网上购买了一台山地越野摩托。摩托到手章凯把它藏了起来,卖车手续繁杂,登记本的按揭解除用时很久。

二月十一,章凯生日。请假回家,爸爸在家,他似乎是没有想起来,无所谓章凯只有18岁和20岁生日才算过生日,其他生日他不想过,因为生日……爸爸的生日是妈妈的忌日,也许妈妈怨恨爸爸懦弱不敢抗争,也许陈建松马木匠这些人损害妈妈的清名,爸爸不保护她反而怀疑他,妈妈以死以证清白。罢了,都不重要。章凯出生在丑时,也就是凌晨。章凯早早就睡觉,设置了凌晨12点的闹钟,起床后章凯把妈妈的牌位拿出来撕掉保鲜膜,把牌位放在凳子上,点燃两根白蜡烛竖立在牌位两侧,他觉得妈妈不喜欢香火喜欢蜡烛,把手机的酷狗音乐打开,插上耳机播放《最美的期待》单曲循环,每次听到这首歌就会流泪,也许妈妈也会喜欢吧,耳机放在牌位边放给妈妈听。楼下爸爸呼噜声、梦话声响起,章凯渐渐的睡着了。早上5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章凯醒了,天还没亮,蜡烛融成了一滩,只剩一根在勉强燃烧,一根蜡烛怎么可能燃烧4个多小时,章凯内心激动,一定是妈妈回来了,一定是妈妈在呼唤我,一定是妈妈想再多看看自己的孩子,章凯立马拿起妈妈的牌位仔细观看,一切无常,只是蜡烛灭了。后来脱离魔障,章凯仔细回想,木质凳子碳化了,是凳子在支持燃烧。收拾好东西,把牌位放在枕头边,很快又进入睡眠。吃过早饭就离开了家,虽然晚上6点钟上班,章凯不想待在家里。待到傍晚,电话响起,是叔叔,他要章凯回家爸爸准备给他过29岁生日,章凯推辞因为自己要上班。

邪魔侵扰,母亲庇护,无所畏惧,该死的老天爷,你要战那我便陪你好好斗上一斗。章凯入魔了,以为自己能够沟通鬼神,以为自己有了法力,便学起了电视剧,从网上买了一个八卦剑柄,趁爸爸不在家翻出了他的木匠工具,一张钢尺,30CM左右。与剑柄对比一下,感觉真好,于是动手改装,把钢尺一端钻洞,剑柄钻洞,卡上螺杆,一把法器便应运而生,章凯用保鲜膜把法器包好,自己一定能够用上它。2012年春节玩狮子,狮子头是陈建松家的,看着他亲手给木质狮子头描绘上色,章凯知道这个狮子头一看就是古物,说不定是陈建松家供奉的邪物,自己当初玩的是狮头,被邪物侵扰走火入魔,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法器在手,便无惧邪魔,定将斩下妖狮狗头,然后报复陈建松,血债当需用血偿。

江师傅辞工了,老板经常讲他是个收垃圾的,垃圾站销售与维修怎么是收垃圾的呢?赤裸裸的职业歧视。章凯渐渐看清楚了老板的人品,虽然他也姓唐跟妈妈一样,但是章凯感觉到邪魔入侵后,唐老板也是其中一员,且与他演戏吧,于是章凯奉承他,巴结他,叫他唐叔叔,显然唐叔叔非常高兴。

江师傅没多久又来了,他带着一帮人,承包了老板的轨道检修项目。章凯对江师傅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他到底是正义还是邪魔,为何行为里总是带着神秘。同样,章凯继续同江师傅交际,只是更加真诚,江师傅也经常带章凯去自己永安镇的家里吃饭。

三月十九即将到来,章凯内心不安,要动手了么?精神憔悴,做事老是出神,高空作业也感觉不到危险。江师傅走后,章凯的晚班又来了一个老师傅,其实也不老跟章凯一样大90年的,只是人家经验丰富。他叫谢贤,人很好经常指导章凯,江师傅是经验老到,而他经验加理论,大学毕业后一直从事机电维修,他很会讲,他的爱情、家庭、孩子让章凯羡慕不已。如果自己生活在正常家庭,那一定会跟他一样,自己也喜欢电学,以后的生活轨迹定然相似。他也讲过迷信的东西,他的老婆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求神拜佛,喝符水,章凯的魔性越来越重。

某一天上班,接到爸爸的电话,他说叔叔突然昏迷,从2米高的地方坠落,要章凯去看望,章凯请了假,买了桔子放在书包里。来到医院,叔叔没有大碍,在等检查结果的时候,章凯从书包拿出桔子给堂弟和叔叔吃,三个人不一会儿就吃完了。拿到检查结果找医生,医生只开了几盒药,见叔叔没事,章凯便离开了继续回去上班。

有一次高空作业,章凯在微信朋友圈看了一篇关于舅舅的科研文章,内容不重要,只有2个词冲击着章凯的脑门,眼泪顿时突破防线,流淌而下,谢贤在维修背对着章凯,章凯立马擦拭泪痕,眼眶里的泪还在打转,也不知道回过头的谢贤发现异样没有。杂志的左上方有一个词“稻姓名谁”也不是文章主题,看在章凯的眼里却成了“盗姓名谁”,文章的字里行间“遗传”二字看上去字体不同,章凯顿时就懂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章家的谎言一戳而破。

回忆回来了,线索汇集了,章凯献过血,知道自己的血型是B型,从某些途径知道了姐姐和爸爸都是A型血,高中生物学过的知识立马回想起来,如果妈妈的血型是A,与爸爸结合生下的孩子血型是A型。如果妈妈的血型是B,那孩子定然是AB型的血。如果妈妈的血型是AB型,那孩子的血型要么是A要么是AB。可章凯的血型是B型呀,那妈妈的血型一定带有B,不管是B还是AB,与爸爸所生的儿子不可能是B型血。原来我不是爸爸亲生的,无论父爱如何重如山,章凯就是抗拒一切,妈妈的忌日固然是一关,血缘的离间更是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