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槐序 第四十八章(2 / 2)

作品:《断情绝爱后,反派前夫后悔了

这时李盛年喑哑着声音说道:“你们......是谁?”

阿辞一愣,看了眼李盛年,瑞羽则是神色如常。

阿寻悄声道:“他是不是得了失忆症?”

乌瑰抱着手:“天呐,这人还真是福大命大,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居然第二天就醒过来了。”

阿辞有些无语,怀疑他是装的,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哎,你别给老子装,醒了就自己离开,我们没工夫照顾你。”

李盛年攒眉带着几分疑惑看着他。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

阿辞正要拒绝,瑞羽率先一步说道:“你不记得了么?”随后他将那张纸放在李盛年面前,然后问,“你是不是要找他?”

阿辞本不想关心,但是见到李盛年一脸茫然的样子,突然间来了兴致,计上心头。

李盛年看着那张有着他的字迹的纸张,开始拼命回想。

“这是.....我写的?”

阿辞这时立即掐着他的脉,脉象杂乱无章,她问道:“你知道你自己是谁么?”

李盛年摇摇头,目光澄澈。

阿辞嘴角扬起笑意,看到这个笑容的乌瑰再次为李盛年祈祷。

“你叫李盛年,我是你的主人,阿辞。”

李盛年一愣,明显不信,甚至带着几分明显的质疑,他果然开口问道:“怎么可能?”

阿辞:“怎么不可能?你自己写的,青柳镇,阿辞。”他拍了拍胸脯,“我就是。”

李盛年攒眉问:“你,是我的主人?”

阿辞:“当然。”

瑞羽和阿寻相视一眼,各自的情绪都开始不言而喻。

这厮趁火打劫的本事还真是.......

瑞羽看着阿辞,不过也幸亏昨夜的那一缕灵力,否则这李盛年恐怕根本撑不到自己发现他的时候。

看来阿辞是真的想要去救他。

只听的李盛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可能是忘了,可是我不蠢。”

阿辞一愣,微微眯眼,笑容缓缓收起,这厮还真是.....精的很。

李盛年环视了遍周围的人,然后问阿辞:“他们也是你的仆人?”

阿辞啧了声,开始胡编乱造:“说什么仆人,你忘记了,你最讨厌这个词了,他们是我的家人,你也是.......”

阿辞在心中暗自祈祷:这么昧着良心说话,会不会遭雷劈?

李盛年低眸,好像是在思索。

瑞羽这时看不下去了,开口:“其实,你不必叫他主人........”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辞给拦了下来。还被阿辞瞪眼威胁。

她低声在瑞羽耳边说:“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不帮你治病了。”

瑞羽无奈乖乖闭嘴。

阿寻这时倒是懂事了很多,他浅浅笑着:“李大哥,你要是记不得了,没事儿的,日后还会有机会。”

阿辞向阿寻投去十分赞赏的目光

乌瑰这时候却笑出了声:“我看,他这个失忆只是暂时的,若是哪一天他想起来了,你可就惨了。”

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阿辞倒是无所谓:“那就不要让他好起来呗。”

乌瑰听了,诧异:“你要怎么做?”

阿辞眼底是狡黠的微光:“西荒殿下在我手里,我还怕什么?”

乌瑰听了猛然一惊:“你不会是要.......”

阿辞挑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李盛年的身体恢复得还可以,只是一路上的奔波后还会虚弱咳嗽,众人看着阿辞为李盛年鞍前马后的样子莫名有些疑惑。

这阿辞何时对李盛年如此上心了,不仅无时无刻关注他的身体状况,甚至于只是喝了水呛了一下,都要停下来休整一会儿。

瑞羽有些无奈,甚至更多的是嫌弃,于是就率先前进探路了。

阿寻则是带着笑为阿辞打着下手。

乌瑰倒是非常无语:“你何时有了这么一副狗腿的样子?”

阿辞倒是十分自豪地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好不容易落在我手里,瞧我怎么整他。”

乌瑰抱着手,盘着腿悬滞在半空中:“被整的人不是你就好。”

李盛年看着阿辞殷勤的样子有些不习惯,他说道:“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阿辞:“你想起以前了?”

李盛年低眸:“不是,只是觉得,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我从未感受到过。”

阿辞呵呵笑了起来。

吓死我了。

“那可不么,我们是一个大家庭,阿寻生病的时候我也是这般照顾他的。”

李盛年抬眸看着阿寻,问道:“是么?”

阿寻笑了,立即会意阿辞的想法:“是,小辞哥对我们可好了。”

李盛年这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这时阿辞开始卖惨:“可惜的是,咱们一家负债累累,也只能做点小生意。”

李盛年蹙眉,不解地看着阿辞卖惨:“不是吧。”

阿辞:“啊?”

李盛年开始有理有据地解释起来:“你们骑的马,都是好马,市场上价值千金,况且,干粮充足,不仅有肉还有烙饼,你们给我疗伤的药都是极好的。不像你说的负债累累,穷困潦倒。”

阿辞疑惑地掐着腰站起来:“你是装的吧?”

李盛年更加疑惑了:“什么?”

阿辞看着他无辜的表情,扭身深吸几口气,开始让自己放松下来,不要生气,生气了,前程可怎么办?

于是她笑着道:“我都说了咱们做了点小生意。”

李盛年:“什么生意?”

阿辞脱口道:“帮助衙门破案。”

李盛年思索了一番,随即点点头:“是的。”

阿辞略微试探:“你想起来了?”

李盛年抬眸:“没有,只是你这样一说,我脑子里面有些许模糊的画面。”

阿辞紧张起来:“什么画面?”

李盛年没有再仔细回想:“尸体,还有你。”

乌瑰听了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阿寻则是观察着阿辞的神情变化。

乌瑰捧腹大笑:“他的记忆记得还都是重点。”

阿辞扯起一个十分难看的笑,扭身上马:“走,出发。”

这李盛年,一看就是装的,真是看不惯他这副死装死装的样子!

死装哥!!!!直接毒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