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珍讪笑，“没有的事。”

顾景川点头，“那你给沈家夫妇什么好处，让他们连女儿都要卖了？”

“……景川，不是这样的。”

“哦，那是怎么样的？”顾景川听着两人争吵，看沈知念拿着筷子，一点都不怀疑，她会用筷子戳瞎她的眼睛，或者戳穿她大动脉。

所以，三年前她也是被算计，才出现在他床上。

虽然早就有了这个猜测，可是看她痛苦的脸色，心里还是不好受。

“所以，明医医院精神科的主任，和你什么关系呢？几年前，我精神紧张，情绪焦躁，是被谁算计用了违禁药？”

这三年沈知念给他做的晚餐和早餐，他不是不愿意吃，是不敢多吃。

曾经谭珍曾经在他饮食上给他用药，要不是他舅舅看出他情况不对劲，调查他被人喂了精神类药物，他可能真的疯了。

谭珍抿着唇，和他对视，最终还是笑了一声，“沈知念无凭无据的，说一堆呓语，我什么时候带她去精神病院看看。”

顾景川冷声警告，“她是我的人，你最好别动，谭珍。”

被他点名道姓地叫，谭珍一抖，一股寒意从后颈窜到她背脊，让她遍体生寒。

沈知念说让谁陪葬，那可能是唬人，但是顾景川开了口，那就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沈知念，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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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川拿着花到车库，没有看见沈知念的车，上车后给傅明瑞发消息，让他调查谭珍和顾三叔的关系。

当沈知念说出，顾灵瞳和顾三叔，谭珍似乎很紧张。

到了顾氏，司机打开车门，伸手帮顾景川拿东西，还没碰到那些花，就听顾景川的命令。

“那些花，我来拿，你去端那盆君子兰。”

君子兰，也是沈知念亲手栽种，已经打了花苞。

司机恭敬端起君子兰，跟在他身后进公司，心里纳闷，一束花而已，大少爷怎么非要自己拿呢？

坐电梯上楼，走出电梯，察觉众人的视线，他没有如往常那般直接进办公室，而是走到办公区，吩咐高助理。

“给我准备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