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川也不想多说，苗瀚已经笃定，只要配合治疗，只可以恢复的。

“派人去查谭珍，若是有确凿证据，我必定让她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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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念是第二天傍晚知道，在背后支持段乾的人，竟然是季兰芝。

陈律师，陈诵，找人调查，段乾是在医院住最好的病房，然后季兰芝去看望他，两人又一起离开了医院，之后段乾跟着季兰芝，去了她买的房子。

沈知念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忽而想到上次卖画的时候，季兰芝去画廊，她应该是去找吴雪薇的麻烦，却被顾景川吓跑了。

她询问陈诵，“能查到她们在哪吗，这个季兰芝头脑简单，说不定也是被段乾骗了，先找她谈谈，要是她能被劝服，处理段乾也简单多了。”

陈诵说；“好像为了庆祝段乾出院，季兰芝订了一家餐厅。”

“那我们就去餐厅。”

陈诵为难，“那家餐厅是会员制，消费没达到一定额度，很难进去。”

沈知念一愣，她揉着肚子，啧了一声，已消费的额度，她立马给顾景川打电话。

“顾景川，我发个地址给你，今晚在这家餐厅吃饭，可以吗？”

“沈知念，你打电话给我，说话语气别这么僵硬，行吗？”

地址都发过来了，他还能说不可以吗？

“……行吧，那怎么样才不算僵硬？”沈知念的声音夹起来，嗲嗲的，旁边的陈诵都鸡皮疙瘩，另一边的吴雪薇直接翻白眼。

“好好说话就行。”顾景川觉得她这语气说话，有点搞笑，“我今天五点半，下班，六点到这，你觉得如何？”

“好的，六点见。”

沈知念挂了电话，自己恶寒地抖了抖肩膀，问陈诵，“你们男人，对嗲声嗲气撒娇的女生，会特别关注？”

陈诵疯狂摇头，“嗲声嗲气，可以。一直撒娇，不行，肯定是诈骗，想骗我的钱！”

吴雪薇摸了摸下颚，似乎有领悟，“段软饭，以前就经常对我撒娇，这就是诈骗套路呀。”

段软饭，段乾的新外号。

“……”沈知念和陈诵对视，老铁，又揭伤疤了。

五点半，三人去餐厅。

吴雪薇怕耽误陈诵的工作，这个点可以不用跟过去，有顾景川在，应该没什么事。

陈诵却不放心，“顾总再厉害，那比不过我吵架，特别是这种和人渣吵架，我要为你们保驾护航。”

沈知念点头，“季兰芝是顾景川的表妹，有些话他也不好说，让陈律去，有他在，我们要是真的不小心，真把人弄伤，弄残了，他能为我们做无罪辩护。”

既然还需要他，吴雪薇也不好多说什么，“多谢陈律帮忙，等着案子结束，我肯定多给你点钱。”

“别，你还是少给点，我不是奔着你的钱办事。”

“那你是为什么？”吴雪薇认真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