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沁语看着他们写的字，又骄傲又心酸。

这两个孩子明明这么聪明又懂事，却因为穷，因为寄人篱下，到了开蒙的年纪都不能去读书。

“书凡，盼儿，早啊！”江沁语压了压情绪，笑着跟两人打招呼。

两个孩子听见她的声音，立刻抬头，扬起笑脸，整齐的喊了声“姑姑早”。

江沁语给他俩简单的洗漱了下，又一人给了一盒牛奶让他们先喝了，然后才带着两人出门。

刚出来，就被院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惊了下。

只见陆老头和陈氏，隔着院子怒瞪着对面的陆言才和马氏，前者怒火滔天，后者怂得跟鹌鹑似的。

啥情况？

江沁语刚想问，结果陆老头就爆发了。

“陆言才！你他娘的都给孩子教的什么东西？老子好好的孙子彻底被你们养歪了！”

陈氏一手牵着陆天宝，一手指着马氏，“老娘当初真该狠狠心将你沉塘，也好过现在把我儿子和孙子都祸害了！”

“不是，爹，娘，我们又干啥了啊？”陆言才被骂懵了，满头雾水的问。

马氏也委屈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娘你还提那做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