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子与箫凭笙也走了过来，看到这幅画，也都是点点头，确实是不错。

齐瑶也不管卫如霜的眼神，看向那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她行了个礼，语气不卑不亢：“学生林染。”

“林染，”齐瑶回忆了一下，记忆里似乎也没这个人，倒是夏夫子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是工部侍郎林恒之前的妻子，和离之后带走的女儿，前段时间母亲去世，就从外祖家接回来了。”

她说的很轻，但是林染大抵也猜到她说了什么，眸子微动，表情却不变。

齐瑶顿时有些同情，也是可怜的姑娘啊！

名次很快就排起来了，林染第一，齐妤第二，卫姗第三。

卫如霜自然是很不满意这个排名，但是却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卫姗发挥的确实不好，能得第三都已经算是不错了，只能瞪了她一眼，卫姗心中委屈，却也不敢说。

魏雨蝶排在后头，眸子里全是怨气。

下午的琴艺考试，齐瑶在，三皇子也在，卫如霜自然也耍不了什么小心思，这么多人在，大家考试也就各凭本事，齐妤那么多天也不是白练的，发挥的也还算稳定，拿了前三。

开心的不得了。

去年考试可没有那么顺畅。

其实齐妤的成绩还真算不上差的，虽然和卫珊在学堂很是不愉快，但是齐家骨子里流传下来的东西在，学习上总归不算太吃力，齐萌与齐瑶从来都是拿第一的。

齐妤只是被学院里众人若有似无的针对弄的很不愿意学习，考试的时候又被卫珊稍稍挑拨一下，那成绩可不就是难看的不得了。

这一次就完全不同了，发挥稳定，这回去，不得被父亲母亲好好夸奖一番。

想起来又忍不住挽住齐瑶的手，脑袋蹭来蹭，满眼都是星星：“有姐姐真好。”

齐瑶笑着点一下她的头：“好了，快去前面看书去，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