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心中闪过无穷的疑惑，但柳若清再也没有机会得到解答。

“果然，子弹的速度，根本不是低级后天境的真气所能抵御的，若是平时还好，可以闪开，但被自己无法完全掌控的力量裹挟时，她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方慎缓缓走到死不瞑目的柳若清身前，俯下身捡起一颗小小的石珠。

这是她刚才向前扑倒，从衣服里滚出来的东西。

石珠表面光滑，哪怕掉落在地面上有一段时间了，也未曾染上一丝尘埃。

眉头微挑，方慎隐隐间听到逐渐接近的凌乱脚步声，没有丝毫意外。

他们打斗的声响不小，幸好是在山上比较偏的位置，否则早就该被发现了。

随手用从分身世界得到的化尸散将柳若清尸体处理干净，方慎不再逗留，回到自己居所。

将油灯熄灭，方慎透过月光，打量手中石珠。

目光一凝，心神集中在石珠上：“天赋：识文断字。”

不过片刻，方慎脑海中划过一道信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