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斌突然检查起自己的卷子，顾帆一时有些紧张，一双手都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徐浩看到这情况，也不再吐槽，坐回自己位置去了。

时间慢慢流逝，等到早读和第一节课上完，看完最后一张卷子的吴斌突然开口道。

“看来这低配版的寒假，你过的很充实啊。”

“那可不，差点就赶上你……一半的水平了。”顾帆露出两排大白牙笑了笑。

“嗯，看的出。”

吴斌并没有给顾帆泼冷水，因为他从这一沓卷子中看出了顾帆的努力。

这一沓卷子和之前吴斌在裴佳敏家做的一样，就是那套让三班的学霸们都需要讨论着来做的卷子。

这样等级的卷子靠顾帆自己一个人想要独立做完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可吴斌却能从卷子上看出顾帆的确很努力的想要做完它们。

比如几道大题他虽然做错了，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用了错误的公式来暴力解题，但也就是这些暴力解题的过程，让吴斌仿佛看到了曾绞尽脑汁的想要做出这些题的顾帆。

听到自己的努力被吴斌肯定，顾帆也露出了高兴的笑容，毕竟之前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这个短暂无比的寒假中，他有多刻苦。

“受啥刺激了？”吴斌问。

“怎么就受刺激了，我上学期难道不够努力吗？”顾帆表示不服。

作为一直辅导他的人，吴斌当然知道这两种努力有多大的不同，这些卷子上的难题如果换成上半学期时的顾帆，那他一定是看完题目就放到一旁，接着要么问吴斌这题怎么做，要么听老师讲解，绝不会自己主动思考去怎么解开这题。

而这恰恰就是成绩好的学生和成绩一般的学生间最大的差距。

用吴斌自己的话来说，现在的顾帆，已经具备了强烈的自我意识！

所谓的强烈自我意识，需要具备以下三点条件。

明确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目的。

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