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愣神，回顾这么多年，很多事情似乎都是身不由己。

“或许吧。”

陈阳摇了摇头，没有再去多想，右手隔空一招，界珠于虚空之上划过一条笔直的光线，猛地贯入了裴天武的体内。

“这……”

裴天武被吓了一大跳，而后在感受到几乎彻底干涸的躯体，正在被一股热流滋养后，却又陡然一愣。

“你伤得很重，精血丧失，哪怕不会有性命之忧，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在陈帅的搀扶下，陈阳缓缓站了起来，“你要是有什么事，往后还有谁来护我？”

“你……”

裴天武看着陈阳，心底悠然滋生出一股被关心的暖意，旋即莞尔一笑，“要不了多久，我这老家伙可就护不了你了。”

“那是后话。”陈阳也笑了。

看着面前的裴天武，他不由得想到了当年长老院的大长老，以及陈长生。

当初，他们也是这么护着自己。

不多时，在界珠的滋养下，裴天武暗疾消除，伤势也恢复了不少。

“走吧。”裴天武招手道：“我得去趟天机阁。”

之前已经对陈阳出过手的老国公，今天却一改常态，竟表现出一股浓浓的善意。

裴天武能够确定，老国公绝不是忌惮陈阳那道攻击。

事出反常必有妖。

关于这一点，还是要弄清楚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