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师，我想问一下，我这算是可以加入体校了吗？”

两个老师齐齐点头。

“孩子，对。”牛老师点头，“只要你春季运动会也能保持……不，哪怕比今天差一些也没关系，省体校都可以要你！”

“同学，市体校各方面条件不比省体校差，你要想好……”

哪知道，那少年听到两人的话，用胳膊抹着眼泪，竟然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哭了几声后，又抹了一下眼泪，冲着两个老师鞠了个躬。

“谢谢两位老师，不过我要回去和我的班主任，李老师商量一下！”

两个老师连连点头。

接着刘老师不解：“同学，你为什么不和你父母商量？”

少年低头不语。

牛老师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多说：“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收好，保持联系……”

说着把自己的联系方式抄在一张纸上递给了周建伟。

刘老师也连忙抄了递给周建伟。

周建伟又冲两人鞠了个躬，朝体育馆外跑去。

“周建伟你跑什么！”这时候李老师从远处跑了过来，指着周建伟的脚，“你为什么不穿鞋！”

“李老师，我就这一双鞋，我舍不得……”

“乱弹琴！”李老师语气严厉，“这么冷的天你不穿鞋，脚受得了吗！脚指头冻掉了你还跑什么步！”

说着，他蹲在地上，不由分说地把鞋仔仔细细套在周建伟脚上。

“回头我带你买双棉鞋去。”

“李老师，我没钱……”

“你在洗澡堂不是赚了钱吗？”

“……”

“……（叹气），放心吧，那个资助你的老板出了钱。”

“谢谢李老师！”

两个体委老师对视一眼，面露微笑。

这孩子家庭条件虽然不好，但有个好老师。

李老师带着周建伟走了。

两个体委的老师往体育馆外走。

走了没多远，一个瘦干吧老头凑了上来。

手里递出去一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