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在查尔斯走近后冷冷地看着他，沉声问道：“今天叶莲娜摔了一跤的事情是不是你在搞鬼？”

查尔斯被阿尔托莉雅的这幅模样给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见阿尔托莉雅发这么严肃的火。

站在阿尔托莉雅旁边的艾达一手拿着她的本体智慧宝典，一手拿着飞天扫帚，她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我去现场看过了，那里留有微弱的空间魔法痕迹，当时现场能用空间魔法的只有你。”

查尔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知道这件事，但事已至此，隐瞒是没用的了。

他挠了挠头，说道：“是我干的……”

“哼！”

查尔斯还没说完，一阵冷哼声响起。

阿尔托莉雅和器灵妹子们看向查尔斯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失望。

当娜气愤地说道：“猴子始终是猴子，无论穿上多么漂亮的衣服，装得多像人，最终还是会露出猴子的本质。”

丝卡蒂摇了摇头，说道：“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查尔斯缩了缩脖子，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确实是做得不地道。

阿尔托莉雅愤怒地说道：“刚才叶莲娜哭着对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

“后来她说地面可能有问题，艾达去现场侦查回来后和我说了结论时，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在你的眼里，叶莲娜算是什么？一个可以随意让人玩弄的玩具吗？在你的内心深处，难道就是这么看待女人的？”

器灵妹子中和查尔斯认识最久的弗莱娅凄惨地苦笑一下，说道：“我就知道，当初你把我送出去的时候把我当成一件‘东西’，后来我以为你改了，谁知道你……唉……”

阿尔托莉雅跟着说道：“你对活生生的人类都是这样对待，那你对我们这些不是人类的‘东西’是怎么看的就可想而知了。”

弗莉卡叹了口气，说道：“你的举动只是为了自己一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你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到底有没有想到你做的事情对别人实际上造成了巨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