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查尔斯过来很久才吐出一点话。

他从储物戒指拿出一包烟，走了两步来到玛娅的下风口，抽出一支点了起来。

一下子抽完三根烟后，他问玛娅：“那……你呢？”

玛娅挠了挠头，故意做出一副尴尬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那个……我只是把你当成……”

“我知道了。”查尔斯索性坐在沙滩上，又抽起一根烟来。

玛娅站在他的身边，低声说道：“你不要多想，大家没有被胁迫什么的。”

“这段时间远离你后我们冷静地思考了很久，有些事情……大家都变了，变得太多了。”

“这是她们给你的信。”

玛娅拿出两封信来交给了查尔斯。

查尔斯接过信，没看，只是收进了储物戒指，放在了最深处。

他没打算去看，就和他第一辈子电子邮箱里时间最早的那封未读的电子邮件一样，那是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和他分手后发给他的。

海水涨潮了，浪花开始打湿他的脚面，周围的螃蟹也多了起来。

查尔斯的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远处还以为这边有人在烧烤。

“真的是自己的想法吗？”他问道。

玛娅轻声回答道：“是的。”

查尔斯一摸烟盒，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