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横急眼立马表示不服气,那天宫主一招手,顾西词把全身家当都交了出去的事情还在眼前,现在她居然敢说自己。

“我怎么了。”顾西词凶他,“我后半生有着落了,你有吗?你平日里不攒钱,别说养家了,等你老了,不能干了,连个棺材本都没有。”

这话有理有据,张横居然无法反驳。

“出门在外还是收敛些好。”李大力开腔,“酒是穿肠□□,色乃刮骨毒刀,还是克制些好。”

一个个都反驳自己,张横哀叹三声,“不能大口喝酒,还没美人陪伴,这人生还有个什么意思。大力,你说说你每日里有啥意思。”

“大力哥有老婆孩子,你能跟人家比吗。”顾西词瞪张横一眼,“老还不收心,你都要成我们县里有名的老光棍了。”

“老爷和夫人结婚时也三十多了,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夫妻恩爱非常,每日里都跟蜜里调油似的,不知道羡煞多少人,比那些慌慌张张娶了媳妇的过得好多了。老爷都说这媳妇的事情急不得,娶得早不如娶的对……”

张横又要把爹和娘的事情拎出来说上一遍,每次一说到让他娶媳妇的话题,他都要拿顾老爹举例子,铁证如山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顾西词连忙摆手把张横往外赶,“走吧走吧,别在这里挡林府的路了。”

再次胜利,张横洒脱一笑,搂住顾海梁的肩膀,“走,叔带你去喝酒。”

“我不喝。”顾海梁摇头,“我得攒钱。”

“攒什么钱?”张横胳膊压着顾海梁的脖子,大笑着把他带了出去。

李大力跟在后面,看了看顾西词和林韵寒欲言又止。

“怎么了?”顾西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