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样子,顾海梁稀奇,他甚少见顾西词哭,小的时候自己都比她哭的多。

顾西词“哼”一声,林韵寒宠溺的一笑,“想吃肉想哭了。”

顾海梁打开油纸的动作一顿,有些纠结的看着顾西词,“你真的只闻闻就好吗?”

“你把烧饼打开放桌上吧,把熬的粥端来,我喂她。”

顾海梁“哦”一声,过去把烧饼从油纸里拿出来,香味一下子就在这不透风的房间里蔓延开来,顾西词控制不住吞了口口水。

烧饼盖烤的金黄,芝麻颗颗饱满,烧饼侧一端开了一道口,肉把整个烧饼塞的鼓了起来,顾西词眼睛看着完全移不开。

顾海梁端着粥过来,鼻子闻到了一丝苦味,顾西词向后侧了一下头,眼睛渴望的看着烧饼。

林韵寒把勺子递到顾西词嘴边,“喝一口,想着烧饼的味道,就当吃到嘴里了。”

“她能自己喝,不用喂也可以。”顾海梁看林韵寒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宫主的身份这样喂他妹妹,似乎不太妥当。

顾西词控诉的看了顾海梁一眼,含泪的喝了一口粥,又苦又淡没一点滋味,带着一点鼻音伤心的说:“这一点都不一样,除了苦什么味道都没有。”

林韵寒也很无奈,可是这粥药性大,和很多食物都相冲,她也吃不得别的,只得再次安慰顾西词说:“你想着这是烧饼加肉的味道,就能感觉像吃到了。”

可是顾西词越想烧饼加肉,越觉得嘴里没有滋味,粥喝到肚子里空落落的,不如肉和面有饱腹感,看两个烧饼的眼睛都要发出绿光。

林韵寒一看她的眼神,又心疼又想笑,招呼顾海梁,“海梁,你把烧饼拿出去吧,放这儿她更吃不下去东西。”

“不要,我吃的下,两个也吃的下。”顾西词眼巴巴的看着顾海梁,想要阻止。

顾海梁揉了揉顾西词的脑袋,“快点好起来就能吃了。”然后把烧饼用油纸包起来拿去了外面,顾西词眼神绝望。

“再吃一口。”林韵寒舀了一勺递到顾西词嘴边,顾西词不想喝,可是把粥送到她嘴边的是林韵寒,她的身体拒绝不了,最终苦着脸喝完了一整碗粥。

“好了,大王真乖。”林韵寒把碗放到茶几上,亲了顾西词的嘴角一下,“等你经脉能自己调养了,咱就吃别的。”

“什么是能自我调养?”顾西词一听更加伤心,自古经脉伤了都是大事,极其难养,很多武功高手,就是这样留下后遗症然后再不如从前的,何况她这种都要断裂了的。

林韵寒安抚的揉揉顾西词的手心,“等它养一养,你的内力走的通了,就可以自己调养了。”

“我会不会变成一个废人?”说不担心都是假的,顾西词小憩一下,做梦都是自己变成了一个没用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