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没关,楼下不时传来两口子的争执声,不知夫妻俩到底在吵什么,闹架的声音在沉寂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乔西在阳台上站了许久,累了,回房间拉上窗帘,过去把门关上反锁,房间隔音效果不错,将争吵声隔绝在外。

那晚的夜色就跟今天一样,静谧,孤寂,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有点沉抑。乔西在回忆中入睡,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连被子都只盖到了腰间,下半夜被冷醒时天刚蒙蒙亮。

她最近时常想起以前的事,跟魔怔了似的,太阳穴有些阵痛,喉咙也很干,多半是凉到了,不过幸亏没感冒,起床喝了杯热水,堪堪好受些。

下午乔建良打电话过来,问周一去不去参加傅爷爷的七十生辰。

乔西难得对他细声细语一次,“要去,可能要晚一点到。”

乔建良问:“买贺礼了吗?”

拉开窗帘晒晒阳光,她说:“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