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衍根本没力气点确定,那管抑制剂下去后,原本让人难受热潮逐渐退散。但应激症带来疼痛却有越演越烈趋势。

眼看着只剩下几秒钟,段嘉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他这个状态,打游戏也是坑别人。段嘉衍踢掉拖鞋倒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罩住。

仅仅凭一床被子根本没办法隔离alpha信息素,他不知道附近有多少个alpha,但那些陌生信息素一点点钻进他皮肤里,就像有千百根细针在他身上扎。

不知道过去多久,段嘉衍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摸过手机,在联系人里找到了路星辞。

他想跟路星辞打个电话,转移一下自己注意力。

拨出去后,那边没多久就按下了接听。

听见他声音,段嘉衍心被揪了一下,小声说:“你接得好快。”

“刚打完牌,你就打电话过来了。”路星辞调侃他:“你平常不是住在游戏里,都没时间搭理我?”

段嘉衍无声地弯了弯唇角。身上还是很疼,他咬了咬唇,尽量忽略掉这阵疼痛:“那不是因为我平常没什么好玩儿,只能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