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对女子所出的孩子带些轻蔑,这个人吃了不少苦,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要不是余西提拔他,他可能还空有一身才能在挣扎。

余西撑着下巴看着朝堂上你来我往,唇枪舌战,那个年轻的大臣一个人力战群众,说的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武官站在一边乐呵呵的看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文官的战争真是让他们叹为观止,余西看着这群糙汉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忍不住觉得他们可能还需要瓜子。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就这么传下去吧,不必争了。”

“可是陛下……”

“没有可是,朕不需要听不懂话的臣子。”

余西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不听朕话是吗,可以,拖下去斩了。

跟这群人讲道理完全没有用,文人怼人向来就不是撸袖子上的,说话能烦死你,写东西能堵死你,余西决定放弃和他们讲道理。

余西觉得,她可以当个暴君。

不服,打,还不服,打到服为止。

文人有傲骨嘛,你越这样他越来劲,所以不能明着打,暗着来,余西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仁慈的君主。

想要回到六代之前的样子,就要用铁血的手段,正如六代的那位君王一样。

那个人用铁血的手腕和男人的膨胀的欲望把女人驱逐出时代的舞台,余西也要必须用同样强硬的手段,来把这个畸形的社会,扳回正轨。

这条律法一下,底层人民纷纷欢呼,只不过上层建筑的那些官员们,十分不满罢了。

十分神奇的也是十分公平的就算经过了六代的更迭和持续的歧视,每年仍然会有很多女婴诞生,虽然她们的存活率远远不及男婴。

在这场变革当中,最尖锐的势力,是那些官员的女儿。

她们本来就出生富贵,只是因为性别原因在家里备受欺负,生于高门自然看得多听的多见的多,心里早就不甘心了,余西给了她们这样一个踏板,她们痛痛快快的踩了上去,来实行自己的蜕变。

她们个别开始活跃在商界,有些出现在文坛,更有一些借助父亲的力量往官员里掺一脚。

最有功绩的当属吏部尚书的女儿,她发明了一种新的纸张,一时之间风头无二,很多人也不得不承认,有些女子的能力的确是出挑。

但是长久以往的压迫的习惯,很多男人还是不把女人当做一回事。

在乡镇里,这条律法被贴在了显眼的地方,阡陌之中的女人们放下手上的活计,想着怎么反击。

第一次悲剧来的那么突然,有人想压迫,有人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