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撇了撇嘴,心道,我这么大个人了,说话还要人教?

可这皇帝再小也是皇帝,况且看上去脾气不太好,他现在人在屋檐下,也是不得不低头,“我猜的。晚两天处置,陛下也无损失,为何不敢与白鸥打这个赌?”

“谁说朕不敢了。”李遇眉间一凛,捏着座椅把头的手指指节青白。

这动作虽小,却没有逃过白鸥的眼睛,他在心里笑出了声。

这小皇帝看着再凶狠,到底也还是个孩子,自己日后若想要把人唬住,看来不难。

“把那丫头关到永巷里去,找人给朕看好了。”李遇吩咐完一旁的小姚后重新靠回椅背,他斜眼睨着白鸥,“朕,权且等着。”

白鸥去后,李遇在小姚的侍候下更衣,准备上朝。

“小姚。”李遇平举着双手,神色里有点抱歉的味道,“你会不会怪朕无能?”

“奴才不敢。”小姚一边帮李遇系着腰带一边答话,没有抬头,“奴才和小桃心里都是明白的。只是——”

小姚系好腰带停手,眼神看向方才白鸥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