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走出禁卫的小间后,他更精神了……

这天,冻得人想不精神都不行。

天上飘起了细雨,雨水落地成冰。

这样的极端天气白鸥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在新闻里见过——

冻雨。

西伯利亚来的冷空气像楔子一样插进南方暖热的空气里,也插进白鸥的骨头缝里。

北方来的鸥鸟见过风沙和暴雪,却适应不了这样湿冷的天气。

潮湿的雨气将羽毛层层裹住,他没有淋着雨,可浑身的冬衣却还是像湿透了一般贴在他的皮肤上,带着细小的倒刺,扎得人生疼。

他抱着小臂在寝殿外的廊下跺着脚取暖,看着房檐上结下的冰棱,连手指尖都好像扎着针。

总算是第一次见识到南国冬天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