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本来垫着的狐裘大氅现下裹在小姚的身上,他就这么坐在冰凉的漆木上,不禁打了个寒战。

突然很想念白鸥的温度。

“我之于他,到底有过什么恩惠?”

明明一直是白鸥在帮着自己,还什么都不求。

那年他七岁,对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幕幕惨剧发生,栗栗畏惧;现下他就快十八了,能做的事情还是很少很少,但起码——

“他是个好人,如果护不住他,我便不会让他参合进来。”

就好像在人前,他永远不会让旁人知晓自己与小姚和苏嬷嬷亲厚,是一样的。

这已经是他唯一能做的,保护重要之人的方式了。

“陛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