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清流忠臣,不是都号称,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吗?”白鸥抱臂哂笑,懒散的德行便又出来了,他不削道:“怎么国库的钱袋子瘪了,你们就只能想到逼皇帝娶老婆这么个损招儿?”

李遇还站在白鸥身前,闻言抬头盯着白鸥。

他十八未满,还没完全长开,比高大的白鸥矮了一个头;在这样近的距离里,抬头的动作拉长了那段纤细的颈子,眼睛也瞪得大大圆圆的,即使背着烛火,也闪着光。

“知道了,知道了……”白鸥敷衍地抱了抱拳,“白鸥又放肆了。”

他低头看着小皇帝,突然很想揉揉他的头。

于是他迅速地移开了眼。

这也放肆得太过了,还有正事要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