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捂着伤口蜷缩在地,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声。

这时黄铜指虎的尖端,新染的鲜血才终于汇聚成浑圆的血珠,滴落在沙地的一瞬间就渗了进去。

只留下一小团暗红色的印迹。

“还愣着干什么——”那群“盗匪”中似乎有人被眼前的情景激怒,他大喊一声,“上!”

白鸥躬身躲过最先冲上来的两三柄稀疏的刀剑,转身朝身后跑去。

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身后只有一棵已经枯死的苦槠树。

他一跃双手抓稳树杈,腰腹发力,两腿一勾,倒挂上树干,躲开身后劈砍而来的十来柄刀剑。

持刃的“盗匪”一招扑空,立刻循着白鸥的方向朝上挥砍,但白鸥已经脚尖一挑,带着整个人跃上了树干。

接连失算的“盗匪”已经有些心急,但看着躬身蹲在树干的的白鸥手里那对仍染着同伴血迹的指虎,也没有人敢贸然往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