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目张胆。

“他们的目标是将军。”陈安的语气异常沉重,“这是第一次,却不一定是最后一次,还有其他受灾城镇的府衙……”

“他们会有样学样……”白鸥接过了陈安的话头,“我们将永无宁日。”

即使自己不惜以身犯险,也没人能保证每一次都化险为夷,一旦有差池,死的不会仅仅是一个白鸥。

那伙“盗匪”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禁卫营里一定也有人不干净。

当时的情形,只要有一个人动手,神经紧绷的众人就会好像如同接到了命令一般;不至于所有人的是奸细,但最先动手的很难撇清。

只是当时一片混乱,已经无从查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既然禁卫营有人不干净,那么只要主帅一倒,群龙无首之下,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只要白鸥身死,物资定然不保,江南灾区不知会有多少灾民要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