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白鸥抬眼看了眼陈安,“你不是跟我去吗?”

李遇筹谋良久,自然是安排了陈安做此次督运粮草辎重的押运官,免了白鸥的后顾之忧。

“去自然是去的。”陈安重重一圈锤在自己的掌心里,担忧道:“可现在待城疑云满布,您就当真一点儿也不犯愁吗?”

白鸥一脸无所谓的摇摇头,“倒是你现在晃得我有点愁——”

“眼晕。”

那夜白鸥腰间带着骇人的伤口,漏夜单枪匹马冲进临安府,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一方府尹;在当时,将军一身胆识魄力,教陈安心中深深折服。

可如今他再看白鸥,怎么都觉得这人心太大了……

有时也未见得是好事。

而白鸥挑挑眉,继续低头把玩他的“新宝贝”。

心大归心大,但他是真的不愁。

这是大胤对殇宁的第一战,也是唯一铩羽而归的一战,史书当然有载。

根据史书记载,这一战只不过是北胤在得知殇宁遭灾,瘟疫横行后,对殇宁的一次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