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那盒药……”

白鸥一直受不了李遇这样“犯规”地唤着自己,气息和言语全都乱了套。

“都用完了。”

李遇这才想起,醒来后肩上酸胀的伤口就没有了痛感。

“没、没事的……”他心中感动,唇边却羞赧,结巴道:“你、你昨天的……还在……在里面……”

……

从来不知道自己在白鸥眼里有多“犯规”。

当他跪在草地被人从身后抵在树干上,胸前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树皮轻轻地摩擦,整个人被身后的浪潮不可抑制地一再推高。

这感觉太奇怪了。

和之前,甚至和昨夜都不一样。

“我……我不……”他回过头来用脸颊讨好地蹭着白鸥的锁骨,把眼泪全部蹭到白鸥的身上,“不行了……”

“别怕,是正常的。”

白鸥嘴边轻柔的安抚,手上却使坏地抓住李遇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他恶劣地咬着李遇的后颈——

“别忍着。”

……

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李遇还伏在白鸥的胸口,睡得那么香。

白鸥搂着怀里的爱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明明每一次使坏的都是怀里的“小妖精”,可这人却能无辜得这么可怜,好像过火的总是自己。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李遇扭了扭酸痛的腰肢,才终于明白当日陈琸上疏劝谏自己的“苦心”——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哪里是君王不愿意早朝,君王是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