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天仍然是四方的,波谲云诡的朝堂后宫,处处都是酸涩。

看见白鸥沉默地低下头,良久后,李遇突然弯了个笑,把手伸向他身旁的枝丫上挂着的小布包。

方才在夜市经过一个走江湖卖艺变戏法的摊档,耍把式卖艺的男人拿着块黑布,一会能从里面变出麻雀,一会又能把里面的麻雀变没了。

李遇没有见过这样新奇的玩意儿,孩子似的赖在摊档不肯走,白鸥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花银子把那块黑布买了下来才哄得小皇帝离开。

李遇捧了那块“神奇”的黑布研究了半路也瞧不出门道来,最后嘟着嘴赌气扔给了白鸥。

白鸥索性把黑布四角一扎,绑成了装李遇那堆莫名其妙小玩意儿的包裹。

现在李遇把手伸进包裹里摸出一个丑极了的昆仑奴面具盖在脸上,戳了戳白鸥。

白鸥抬头,又瞧见李遇摘下面具对自己做了个鬼脸。

“嘿嘿。”李遇露了个笑,揽住白鸥的脖子,“白鸥哥哥,遇儿就喜欢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