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玩过自由浮浅的白鸥不一样,李遇连游泳都不会,哪里懂得闭气。

他一时间全乱了,却突然被一双柔软的薄唇覆住了自己慌乱的嘴。

白鸥在给他渡气,他并不懂这是什么,只是好像本能一般,在一个深吻里变得安静。

“别说了,先把东西放下,去瞧瞧赵公子他们走到哪儿了罢,要是再走丢了,回去如何跟赵老爷交代。”

岸上的人声走远,白鸥托着李遇再次浮出水面。

他大口的喘了两口气,冲李遇勾了个笑。

“要不怎么说妾不如偷呢?陛下——”他笑得恶劣极了,“刺激吗?”

李遇已经不会说话了,只能死死地将白鸥抱住。

隐秘禁忌的窒息感将一切感官无限放大,水面再次激起涟漪。

……

马车再次驶进宫墙的时候,天已经快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