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也跟四苟之前所说的待城开战日期根本对不上。

所以,这次难道真的是四苟的情报有误?

以瘟疫为借口,白鸥的确没有亲眼看见四苟书信中的字迹,甚至没有见到那个叫“张山青”的男人,若说有人做局瞒骗,的确不无可能。

可“张山青”这个名字白鸥印象深刻;方才门后那个气若游丝的声音,分明也不像是装的……

若是真的有人做这个局,图的又是什么?

可不管那是什么,眼下白鸥有件更担心的事——

“那封战报——”他焦急地抓住李遇的手,“你碰了吗?”

李遇被白鸥突然霸道的举动吓得点了点头,小声道:“战报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当然要亲自瞧的啊……”

“洗手!”

白鸥不由分说地把李遇揪到铜盆前,双手浸进水里,他抓着李遇的小手一遍遍地洗,直到手背白皙的皮肤被搓得泛红。

“白鸥哥哥……”李遇小小声道:“疼……”

白鸥这才回过神来,停下手中机械的动作,一把将人搂紧怀里。

“你……”他揉着李遇柔软的发顶,“不准有事儿……”

“到底怎么了?”李遇乖巧地靠在白鸥怀中,轻声道:“你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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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延年殿前,灯火通明。

“废……”

“废物——”

周哲翎剧烈地咳喘,周慕云在一旁帮忙拍着她的后背。

“一群、一群下贱的奴隶……都能赢……”

“他项弘……有、有什么脸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