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邦身后,鸥带来的待城驻军里大部分白还没有来得及攀上城头;若是不能在极短地时间内悄无声息的抹煞发现的北胤人,一旦有信号传出,今晚的偷袭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陈邦本能地躬身要去接住那柄长刀,这才想起他身前还架着之前那具正在逐渐失温的尸体。

长刀落地的时间只须臾一瞬,他还来不急对眼前的形式作出十分准确判断和选择,却突然看到之前举着长刀的那名北胤士兵身后跨出一截军靴。

军靴的主人用脚一挡,让长刀不声不响地平稳落地。

陈邦长舒一口气,看见那具也变成尸体的北胤士兵缓缓地倒下,背后扎着那把眼熟的匕首。

白鸥的脸从尸体后露出来,眼神沉毅果敢,他轻轻地放倒尸体。

陈邦瞬间羞愧难当,白鸥却并未多言,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后背,示意陈邦注意身后,然后就躬身从尸体的背部拔出了那把匕首。

他握着匕首习惯性的在袖口上蹭了两下,抹掉血迹后熟悉地插回靴筒边。

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间却看到陈邦手中的长剑擦着他的头顶向他的身后大力掷出。

他回身,看见不远处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动静,正要跑向烽火台的方向,却被陈邦精准地钉死在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