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小的刺痛就变得微不足道。

“师兄,我们再来一次吧?我觉得蛊毒被压制下去没有再作乱,可能真的有用。有没有可能不是姿势而是次数的问题?要不都一起试,你说呢,师兄?”

裴回张开口,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此刻根本无法思考,而谢锡也不是诚心跟他商量,他就是自说自话然后我行我素。

霸道无礼得过分!

天亮的时候,日出东方,水天一线之间,火红色的日光洒遍江面和整个芦苇丛。燃烧整晚的烛火也在此时熄灭,火光一熄,飞鸟自水天相接处长鸣而起。从裴回卧趴的角度看过去,便好似这群飞鸟是从熄灭的火光中飞出一般。

奇观美景,目不暇接,美不胜收。

裴回动了动手指,目光失神,毫无焦距。

贪婪的**终于得到餍足,谢锡这才好心的放过裴回,后者庆幸不已。疲累如潮水淹没全身,他终于能放心闭上眼睛而不用担心再被摇醒了。

黑暗涌上来之前,裴回忽然想到,这是多少次还有第几个姿势了?可千万不能忘记,不然还得重新试一遍排除掉。

那就太累太惨了。

睡梦中的裴回生生打了个寒颤,恨不得早点找到薛神医尽快救治谢锡。不过下回,一定不要谢锡主动了。

他骗人。裴回睁开眼,自下而上望着谢锡。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枕在谢锡的大腿处,而谢锡披了件外袍,敞着**的胸膛。胸膛上有好几道指甲刮出来的红痕,肩膀上也有些暧昧的痕迹。长发松松散在背后,西斜的光照打在他的侧脸上,一瞬间让裴回产生凝望雪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