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了一会儿之后,许秋生还好一些,而葛淼却有些受不了了,尤其是自己的几个兄弟还在一旁坐着,她和自己的丈夫却像是罚站一样在这边站着。

这女儿和姑爷上门就是客,哪里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葛淼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尤其是她看到坐在上首座位上的同样板着一张脸的白珍珍时,她心里面的火气便更加地旺盛。

白珍珍就是地主余孽,封建残毒,是他们的阶级敌人,也是因为有白珍珍存在,所以她才一直没有办法爬到更高的位置上面去。

白珍珍不说对她充满愧疚,现在却在她面前摆这样的架子……若不是因为白珍珍占着是她母亲的光,现在的葛淼早已经冲上去将她给揪到地上了。

葛淼深吸了几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断提醒自己今天过来这里的目的,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爹,我今天回来是回门的,难道你们就打算这么一直让我们站着么?”

许秋生安静如鸡地站着那里,只当自己不存在。

葛淼的这话说出来之后,葛青山仍旧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那白瓷缸子看着,对葛淼所说的话充耳不闻。